【对酒当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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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岑感到他力竭的腰肢逐渐放松,此刻才有些回神。 “为什么担心?”北堂岑捏住他的后颈,俯身吻了一下,手指顺着他肌理的生长走势往下,划过他一弯肩颈,两指从大杼揉到风门。锡林有些瘦,肌rou单薄,肩胛的边缘颇为清晰。北堂岑将手探到他身前,托住腋前横纹顶端的肩前xue,另一手将他手臂背在身后,扶住肩胛,替他活动肩膀。这是外家技艺,习武之人多多少少会一些,通过施压与拉伸打通经络。她帮元卿活动过几回,那妮子壮壮的,实打实一身腱子rou,不使七分力还真摁不动她。锡林就不同了,任由摆弄,轻若无物。 “也没有。”齐寅埋着脸,声音很低,随着她的动作而呼出两声极浅的呻吟,片刻之后才说“花奉还有他jiejie,我在这里是一个人。” “起来穿衣服。”北堂岑事实上没仔细听他说话,只想着不能摁太久,以免淤血,遂将他松开,说“跪着。”又伸手指了下窗框,“脸冲里。” 正度的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齐寅一怔,疑心自己说错话了。他撑着身子起来,感到心动过速,难伸难蜷,缓缓背过身去,垂着脸默不作声地拾起小衫子来穿。正度是不是觉得他不识好歹?自进屋以后,正度就对花奉绝口不提,只说买了他爱吃的东西,还屈尊为他按摩,他却非要揪着不放。可他分明也没说错。 “抬头。”北堂岑忽然贴上来,抬起他的双臂,捏着他右侧手肘往上抬。虽然不知道正度要干什么,但她似乎没有生气——齐寅猛然回神,意识到这只是按摩的一部分。盈睫的泪珠倏忽滚落,他懵懵懂懂地照做,正度的双膝将他臀腿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