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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合。

    他乖巧得低垂着头,那双总能在懵懵懂懂间勾人目光,摄人魂魄的丁香色眼眸隐去光色,有些笨拙的用左手解腰扣。伤痕斑驳的身体清瘦得不盈一握,沙金色的发丝被张合养得浓密油亮,随着动作像是食人的花瓣将他包裹其中。

    “脱…脱衣服啊,我…我马上躺好!”

    张合被这声反问吓得浑身炸毛,害怕自己笨手笨脚惹得首席生气,一会儿再用蛇矛把赤条条的自己挑飞扔出去,手里动作着急得恨不得直接将裤子撕了。

    “为什么要脱裤子?”

    拎着亵裤边的手突然被首席的手心包裹住,抬眸见首席蹙着眉,苍绿色的眼睛满是疑惑的看着自己。

    “首席说的…让我脱衣服啊。”张合微微侧着头仰视着首席,语气怯懦得探寻着面前人的反应。“平日里教得,都是脱光再上床,首席不喜欢这样吗?”

    确实遇到过喜欢让他穿戴整齐衣服再上床的人,不想让首席觉得自己认为他的喜好很奇怪,张合抿了抿破口的唇,准备再次开口。

    “脱衣服是为了疗伤,不是要睡你。”

    张飞替他将亵裤的衣带系好,看着张合低着头露出的头顶发旋。

    看来大哥信奉的教主说的东西不全是假的,单个发旋的人看来是真的有些笨。

    发现自己居然用那么低俗的念头肖想首席,张合腾一下红了脸,局促得木鱼一般,木木的按照首席的指令爬上床榻乖乖躺好,不敢有任何多余动作。

    首席的手指冰冰凉凉的,动作利落的在他赤裸削瘦的胸口游走,离得太近,感觉首席平缓的呼吸扑在身上,蹭得他有些痒。脸蛋依旧guntang,不敢看伏在自己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