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越不想面对什么,偏就越来什么。
拍卖会主场正在介绍尝鲜的小奴,台下气氛愈发火热,却跟二楼贵宾室里的奴隶毫不相干。 惹了不该惹的人,饱受折磨也是罪有应得——兮儿几乎要难受疯了。 双手被缚身后,他可怜地摇着头,眼泪顺着脸颊直掉,甜腻的草莓味信息素一股又一股外泄,根本控制不住。 他本在上面走绳,奈何绳子高度太苛刻,几乎要将下体勒出血印。 粗糙的麻绳在他眼里就跟砂石没区别,磨得会阴和xue口生疼,火辣辣的热痛又抓心挠肝,一突一突袭击尾椎骨,酸得像要把骨头腐蚀了。 才过一个绳结而已,痛爽交杂就让他腰酸腿软,任边上调教师抽打驱赶,也根本走不动路。 动作太缓慢,一点看头都没有。客人们调整坐姿有些倦怠,也根本不会赏钱。 兮儿急得直哭,艰难地掂起脚尖,腿不停地打颤,又被长鞭一下下赶牲口似的印上血痕,疼得直扭动身子。 他一个俱乐部的男妓哪里受得住首席训奴的标准,照这样下去,可怜的后xue就要去伺候巡逻犬了。 可他忘了这是暮枫宫的拍卖会,首席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招待不周。 见状,时奕看上去早有预料,漫不经心摇晃着酒杯,黑眸慵懒极了,根本不在意兮儿的死活,勾勾手指示意助理“帮帮他”。 红绳自天花板的滑索垂下,将他的双腕捆吊起来,最大程度舒展着上肢,小腿跟大腿也缚在一起,失去了地面支撑,手臂的绳索是兮儿唯一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