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我很在乎。
> 毕竟没有人能接受因为一次呼吸过度而被摘掉项圈,而先生显然不打算立即给他戴上,也没告诉他是如何打算的。 项圈就安放在不远处的桌上。望着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绿宝石,阿迟眼睛都快粘在上面了。 他笃定地想,先生一定是在吊着自己。 以他对变态的了解,想要拿回项圈非得禁受点折磨,求来求去,满足一下先生的恶趣味才行。 想到这儿,阿迟脸有些红,不自然地抿了抿嘴。 他悄悄抬眼看向时奕。 他以为先前的崩溃会让先生笑话,却发现先生很专注地下刀、划开皮rou,似乎并不在乎自己一时的不安,仿佛安抚他不稳定的情绪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感受到灼热的视线,时奕与之对视了一眼,似笑非笑,见他立刻不好意思地移走目光,唇角便不自觉地挑起,没有戳穿他来之不易的自尊心。 “去把药膏拿来,你负责给他下面涂药。” 见他闲得胡思乱想,时奕给他安排了点工作。 宁栖只是看上去乖,趴着一动也不动,实则是恐惧过了头。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来说,私密环节还是让阿迟做比较好,时奕并不想再制造一个崩溃的奴隶。 闻言阿迟应了一声是,轻车熟路去一旁的柜子里拿出白皮药膏,还拧开在手上捂热一会儿,没着急往上涂。 “别害怕,你马上就会好起来,有麻药不疼的。”他蹲下去与宁栖齐平,握了握他的手,慢慢跟他说,“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