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我很在乎。
摘除腺体对Omega来说无异于残疾,可就cao作而言却不是什么大手术。 宁栖很快被运到手术床上,像块摆在砧板上的鱼rou。 也许是姜家巴不得多产出新药剂,时奕的整个房间设备齐全,实验区域由几间屋子打通,空间格外宽敞。 阿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站在手术床边陪着宁栖。 他脑袋埋得低低的,抬手不自觉地摸了摸空落落的喉结——那里什么都没有,像少了一块rou似的,让他格外不习惯。 他盯着大理石地面的花纹,缓缓摩挲脖颈的红痕。 思来想去,他总觉得刚才的自己有点丢人,又因为失去了项圈心急如焚,不敢在先生面前轻易表露出来。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这副别扭的样子落在时奕眼里多可爱。 他站得又挺拔又乖顺,长睫毛微垂,不知在想些什么,脸颊有些薄粉,信息素又不自知地缠上Alpha,就像刚被宠幸完似的恋恋不舍。 口罩之下,时奕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也不发话,暗自欣赏他有趣的小动作。 他得承认自己的恶劣。 他喜欢阿迟的不知所措。就像被摘了项圈而沮丧的小狗,无处可去,徘徊在家门口不愿走,让人心都化了。 阿迟眨了眨眼,看先生在宁栖后颈上做些他不懂的消毒,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杵在一旁沉默着。 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把项圈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