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

饥饿的本能将艰难捕获的猎物死死地摁在爪下,舔舐、啃咬她的颈项,甚至带有一种杀意——

    可是还是什么也闻不到啊。芙宁娜心里轻轻冒出这一句话。她只是感受到一种挤压,身躯和内脏被过度的力量所挤压,大脑和神经被过热的情欲所挤压。鼻腔里却空荡荡的,漂浮着一种似是而非的知觉。晃神这会,那维莱特有些没轻没重地咬破了她的嘴唇。龙偷偷吸吮她唇齿间甜腥的血液,指爪也在她身上留下了更重的印迹。芙宁娜在逼仄的处境中短促地喘了一口气,想起平常龙的表现——

    他真的觉得我察觉不到吗,眼珠子都快粘我脖子上了欸?这时候她竟然能理解Alpha悄悄隐藏的、从没有向她开口诉说过的恼怒。芙宁娜眼神游移到尾端稍翘起的龙角,随着他们主人不得章法的动作一抖一抖的。而眼前搞不清天南地北的Alpha恐怕已经被自己的性欲给绕晕了,迟迟寻不到容纳他yinjing的地方——

    好吧,水神和最高审判官带头搞AB恋,希望枫丹的子民们能接受良好。以及,如果睡了水龙能让她的枫丹拯救计划成功率上升,那为什么不呢?于是芙宁娜今夜不知道第多少次叹气。她无奈地抬起微麻的手指点在那维莱特的额头来制止这条家养龙:“那维莱特。”

    她又一次呼唤龙的名字。就像一个令行禁止的咒语那样,那维莱特竟然真的僵硬着身躯一点一点退开了,只留一双指爪还扶握着芙宁娜的双膝,真不晓得他自制力的边界在哪里。

    “那维莱特。”芙宁娜叫回了审判官的一线神志,被情欲沾湿的嗓音带着淡淡的喑哑,“这么拱是没有用的,你知不知道?”

    而身上人回以茫然的视线,散落的长发随着那维莱特微微歪头的动作勾得她发痒,芙宁娜便一下一下轻轻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