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

涤剂的残留,好歹后者可以对各种香型做出评价,对前者作评……水神也不会想因为性sao扰进监狱的。总之理所当然的,芙宁娜没什么触动,挣出手来把没什么防备的龙推开坐起。即使在拧开床头水母小夜灯的这会那维莱特又马上把脑袋贴近她的躯体,但总算能仔细评估这只新鲜出炉的Alpha的状态了。

    于是芙宁娜低头看下去。很大只的龙把自己缩紧了想窝到她的怀里,半露出的面颊一片潮红,细密的汗珠蹭得她衣襟韵出点点痕迹,额前那络卷毛已经有点湿了,蔫哒哒地垂下就看起来怪可怜。容易心软的水神只好摸摸龙的脑袋,拍拍龙的后背哄一哄了再问:“还知道我是谁吗?”

    “……”

    “那维莱特?”她轻轻呼唤龙的名字。被窝里传来闷闷的一声“嗯”,芙宁娜感到她被紧紧靠着的胸口传来酥酥麻麻的微颤感——

    那维莱特当然知道的。

    发情期来得突然,他脑子里一团乱却自然而然爬了芙宁娜的床,也毫无意外地想去标记她,等贴上芙宁娜光滑的后颈时就意识到身下人没有腺体。本能在警告他做了错误的选择,素来可靠的水神也应当会引导纠正——

    龙却在想,那我要用何种方式才能占有芙宁娜,才能宣誓占有芙宁娜?

    在明白之前,他先顺从天性行动了。进攻与掠夺是Alpha骨子里的特征,何况那维莱特的种族风评有些微妙。总之,那维莱特拥抱芙宁娜的力度逐渐脱离常态安抚的范畴,无师自通将少女神明的双腿分开摆成具视觉冲击的浪荡模样。锋利的指爪掐进细嫩的腰rou里,最高审判官呼吸急促,平常无波无澜的烟紫色瞳仁因火山喷发般的酷烈情潮而不断收缩扩张。在信息素浪潮似的洗刷中,他忘记了挑逗、暧昧的种种复杂行为,只凭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