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血尘
腿在脚腕处用绳子与下垂的双腕绑在一起,整个身体完全悬空地挂在刑架上。那人的腰胯被刑架中部的一根立木向前高高顶起,使得躯体被极度地延伸,而头又被一根套勒在脖子上的绳子牵拉从刑架的顶端后仰过去。高拱的双胯间,又有一根绳子勒绑着yinnang根部,悬空吊着一个健身用的石锁。在紧绷的身体上,连着两根细铜丝,一根缠在在红肿的guitou上,另一根则消失在双臀之间。长长的铜丝连在刑架侧前方木桌上的一台手摇电话机上。那人身上湿淋淋的,显然为了增加导电还多次被泼上冷水。身体下的地面上也是一大滩湿迹和散落其上屎尿污物。 “又他妈昏过去了!”一个脆亮的声音骂道。“来,给他泼醒!” “啪”的一声,一盆冷水从高处重重地拍落在受刑人的身体上,又“哗啦”一声摔落在地面上。冷水的刺激,兼之脑袋因为倒仰着而使得朝上的鼻腔被灌进了水,让昏迷的受刑人一下就被呛醒了,发出痛苦的咳嗦声。 “妈的,这么一会你昏了几次了,秦排长,你他妈不是挺刚硬嘛!”一个圆滚矮胖的身影几步蹿到刑架前,正是陈队长那个十四岁的儿子陈悍东。男孩抬起脚,照着悬吊在受刑人胯下的石锁一蹬,被拉到惊人长度的yinnang随着沉甸甸的石锁一起悠荡起来,让倒垂在刑架上的脑袋发出一声短促而有力的闷吼。 “谁站在门外呢?”男孩一转脸,发现了被拉开了一条缝的门,尖声质问道。 刘维一惊,正犹豫着进不进去,门就被身后的一只手有力地推开了。陈春发一手挽着刘维,迈步进了刑房。 “爹!”陈悍东憨声憨气地叫了一声,随后目光在刘维脸上扫了两眼,含混不清地吭了声“刘叔叔”。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