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血尘
的羞处被五、六支手一起前后上下捏摸个遍。叼着烟的打手们一边检查,一边污言秽语地相互交流,时而厉颜厉色地恶声恐吓: “嘿,他这根黑rou你们一会都不许碰,我给他玩个新招儿!” “妈的,这小屁眼儿还挺紧实的,夹得我手指都抽不出来了,哼哼,两天我就给你扩成血盆大口,哈哈哈哈……” “你们瞧,这家伙的卵球都缩缩成一块了,记得上次在这待了三天,出去的时候肿得两手都搂不住了!” “你是第一次进来吧,嘿嘿,准备好皮开rou绽、骨断筋折、鸡飞蛋破了吗?” …… 检查完毕,屈辱感和恐惧感都到了一定程度的犯人就被连拉带扯地弄进刑房,开始自己的炼狱历程,直至彻底认罪或是把问题毫无隐藏地全部交代并让审讯人员满意后,才会遍体鳞伤地离开。 陈春发领着刘维参观刑房,里面正痛苦熬刑的一具具浑身是血的躯体着实让初出校门的小秀才不忍直视,而烧红的钢针、冒烟的烙铁、带刺的狼牙棒、垫在腿下的青砖、压在脊梁上的磨盘更是让刘维胆战心惊。虽然来此之前曾考察过几个改造点,但无论是刑讯室的规模还是用刑的手段都远不能与这相比。看了三间刑房,刘维就连呼“够了够了”自己跑到了走廊里。这时,从楼上隐隐穿过来一声凄厉的嘶嚎,叫声足足持续了七、八秒,又突然一下嘎然而止。刘维好奇地寻着叫声的方向,顺着楼梯上了二楼,来到了走廊里侧的一间刑房。刘维小心地把刑房的铁门缓缓推开一个缝,正好看见对着门口在刑房中央的十字刑架上一具赤裸裸的躯体。那人的双臂别在背后穿过刑架上方那根横木上的两个枷孔,双腿也被向后岔开反扳到刑架后面,上折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