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 老人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看模样是寄生在海错体内的奇虫,近年来沿海一带常用来调理气虚不顺。” “老头胡说什么呢,我们那边没有这样的虫子,更没人吃这样的虫子,我看这像西域的厥虫。” 一个的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我偏头看去,发现自己左侧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背着斧头的年轻男子,对方体格高大,相貌端方,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手里的虫子。 我又瞥了一眼掌柜,老头正伸手擦着额上的虚汗。 谁胡扯谁懂行显而易见。 我将这虫子往左边捧了一些,问道:“这位兄台可知厥虫如何生长,毒性如何,可否入药,有何功效?” “这是西域罕见的蛊虫,只长在活人体内,活着的时候毒性不小,死了是无毒的。”男子扶着下巴,有些纳闷道,“我只知道这厥虫与寒蛊相克,若是同时一个人体内同时有厥虫和寒蛊,寒蛊会渐渐被吞噬,可我没听说它死了还能入药啊,西域的蛊师只会觉得死厥虫晦气。” 只长在活人体内,那我这几日吃的药里那么多虫子哪来的? 虽然暂不知这虫子死后的药效,但这虫子恰好可以吞噬寒蛊,李殊援会不会早就知道些什么? 我稳了稳心神,问道:“若是中了厥虫,具体有何损害?” “会伤口难愈,一旦受伤便血流不止。”背斧的男子道。 我点了点头,将帕子收好,道了句多谢,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倘若方才那人所言无假,这厥虫只寄生于活人体内,那我每日服用的这些虫子无非就两种来历,一是取自身中厥虫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