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懂,在‘放弃吧’和‘还想再努力一下’之间徘徊,确实会得精神分裂。”

    “你懂个屁啦。”大平舔舔手指,“只有卡乐比南高梅口味薯片不会骗人。”

    “不要执着得不到的人。”

    “这话还你。”

    “身心我得到了至少一样儿。”

    大平放下薯片,扯来一张湿巾抹抹嘴巴,扭过肩膀盯着佐藤的眼睛:“这就是问题所在。哥,你错把物当爱给他,并把他当物而非人。”

    佐藤从大平手中捻起一枚碎掉一半的薯片:“我该怎么做?”

    “他害怕什么,你就解决什么。”

    “他害怕虫子。”

    大平在一刹那想把笨蛋哥哥丢出窗外的冲动十分汹涌。他顺了顺气:“他内心,内心,内心害怕什么?”

    “没人观看的演出,无法派出的传单,十分钟过去只有十条的insta评论……”薯片塞入口中,酸得泪眼朦胧。

    “嗯哼?”

    “他害怕寂寞。”

    为了庆祝佐藤终于开窍,大平又拆开一包薯片。

    Shionside.

    透过翻山越岭的通信电波,鹤房大致能感受到白色坏路姬正在经历着左右为难的事情,他猜测是不是与某个男人有关。而那个男人绝对不是自己。这是他自诩靠谱的第六感的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