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晕纯享,反复捂晕
,耐心等着景沐转醒。 “呃……” 景沐的喉结滚了滚,眼皮睁开一条细缝,勉强能看见黑瞳已经回落滞在眼底,眼帘又往上撩了些许,露出半枚瞳仁,显然还未曾完全聚焦,游移着将视线落在景源脸上,唇瓣浅显地蠕动了几下。 手掌轻轻覆下,再次堵住口鼻,这回比起上一次窒息简直温柔得不像话。 还未完全恢复的景沐又一次失去了氧气支撑,头脑仍然混沌,身体自然也无力支配,耷拉在一旁,从始至终不见任何挣扎,全然接受景源的“第二轮游戏”。 胸口本就不大的起伏更加微小,新一轮的窒息感冲击大脑,才刚回落的瞳仁慢慢往上翻去,仿佛想要完全昏死过去般,不过片刻就翻得只剩半枚。 在景沐双眼完全翻白之前,景源松开了堵住其口鼻的手,按压了两把哥哥的胸口,贴在哥哥耳边轻声引导。 “哥哥乖……慢慢呼吸……” “嗬……嗯……” 1 似是声声呼唤起了些作用,景沐脆弱地低喃几声,那眼球又开始艰难地滚动游移起来,只是要更为迟缓吃力,抓着那一点点机会重新聚集自己的意识。 即将成功时,那作恶的手再次覆上,将那微弱却炙热的呼吸堵回体内,好像有了前车之鉴,景沐这回坚持的时间更为短暂,灰蒙仿若病毒般从瞳孔扩散开,将那枚瞳仁侵染得黯淡无神,震颤了片刻便抵不住上滑的趋势。 神奇的是景源总能把握好那个度,就像是将剪断的电线凑近,连起噼里啪啦的电流般cao控着景沐的意识,名为神智的灯泡明明灭灭,反复多次……直到彻底烧坏。 将哥哥的意识在清醒与昏厥中反复磋磨,景源玩得不亦乐乎,多次的精神折磨下,这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