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与恐惧中
革。 这么说并不是她讨厌社会变革,只是教科书上那些正面书写的纷争,名头上变革了社会,实际上只是变革了上位者的姓氏。一旦被定X为“社会变革”,本质是大型犯罪的纷争就不会让挑事者受到惩罚,大不了过个几年,狂热的跟随者幡然醒悟,手无寸铁地发出“刘项原来不读书”的呼告;再过几年,狂热分子彻底酒醒了,睁着眼睛嫌夜长,于是招兵买马,策划新一轮的纷争。成功了叫做“社会变革”,值得赞颂、在史书上留下领头人的姓名;失败则叫做“动乱”,值得镇压、留下对整个团T的蔑称。 总之,世上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完美犯罪,那些地下宗教究竟在崇拜什么?不如从后门的救生梯绕回地上、回归现实中的歌舞升平。不过,信徒聚集起来的底层逻辑是慕强,案件追诉期一过,或者有更加JiNg妙和反人X的作案手法出现,前头那个偶像杀人犯就过气了,狂热分子们如同逐水草而居的游牧民族,又会迁到新的偶像的门下。 既然回顾到毒气事件的主导者奥姆真理教,银霁发现,国内已经很久没有成组织的邪教活动了。除了官方打击力度大,主要还是因为邪教跟这儿水土不服——这里世俗化程度极高,民众多为实用主义者,b如她见过不少老人,既烧香拜佛、家里又挂着老君像供着财神爷、偶尔还蹭天主教会的免费音乐课。你看,正统宗教都得不到普罗大众纯粹的信仰,亚文化Ai好者都是“游牧民族”,邪教要怎么扎根呢?银霁甚至Ga0不明白以前那个是如何收获成千上万信众的。 思来想去,智人的内驱力和基因一样大同小异,无利不起早。外国那些邪教,说不定表面上是宗教,背地里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