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知道哥哥这么会哭,眼睫湿漉漉的,下面也是
撞的闷响被隐藏在窗外的雨声风声下。 我从来不知道哥哥这么会哭,像是水做的,泪水断线的珠子般从哥哥漂亮的眼睛中凝聚,在睫毛尖汇聚成一颗颗硕大的水珠,顺着流畅秀致的面部线条滑落下坠,在丝缎的桌布上“啪嗒啪嗒”落下花朵一般的湿痕。 哥哥颤抖的闷哼被堵在嗓子眼里,低低的,带着极力压抑却克制不住地喘息。断断续续,像是刚出生的幼猫,缩在暖和干燥的窝里,被讨人厌的过路人点着肚皮揉着爪子,时不时拉一下尾巴,无奈惊慌地往窝的深处蜷缩,伴随着一声声的“喵喵”控诉。 可哥哥依旧抱得很紧,甚至更紧了,裹着黑丝袜的脚踝无力地勾在我的腰后,一下下打在我的腰侧。 我觉得我明白哥哥的意思了,于是我掐住他丰腴雪白的大腿根——哥哥工作闲暇时会健身,上学时也玩过一段时间的极限运动,我见过哥哥运动后湿淋淋地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身上的每一寸肌rou都线条流畅而极具爆发力。尽管天生的线条内敛练不出大块肌rou,可也很难和rou感产生联系……除了大腿和胸肌,丰腴,微微鼓胀着,像是刚生产完的母亲,透露出一种母性的神圣,与诱惑并存。 我掐住哥哥的腿弯,把其挂在肩头的同时,更深地俯下身,以更亲密无间的姿态搂住哥哥,完美完成了这个拥抱。 哥哥颤抖得更厉害了,急促的呼吸guntang而炙热,沉沉地打在我的侧脸、喉结、颈窝,我不可自控地变得更硬。 …… 我是我哥捡来的小怪物。 我哥当爹当妈又当哥地把我拉扯大,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们身边没有出现过亲密的长辈,我一度以为我哥和我一样是从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