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除了那天乱跑给脚底蹭得有点破皮,别的地方没有什么伤。 但顾骄一直恹了吧唧的。 他恹了吧唧地瘫在床上四十五度看着窗外,恹了吧唧地把脑瓜探出窗外,迎风流泪。 楚寒很担心,他甚至找眼科的医生仔细给顾骄检查了一下,但医生说了,这跟眼腺没有关系。 病人单纯是好哭。 楚寒更担心了。 可不管他说了什么,顾骄都像一只垂头丧气挨了主人身体和心理双重攻击的娇弱大狗子。 楚寒一靠近他就抽鼻子,每一根头发丝儿都写着:本人受伤了本人很难过本人很委屈,哭唧唧。 所以楚寒只好频繁地问医生。 对此,顾骄打心底表示: 他们怎么会懂呢? 他,已经不是曾经的顾骄了! 他的心已经彻底死了! 再也不会活蹦乱跳的那种死了! 留在人世间的,不过是一副行尸走rou的躯壳而已! 在心灵深处受了伤,从外在要怎么检查呢? 他受的是内伤!很严重的内伤! 无知的地球医生! 再然后,在某个寻常又不那么寻常的中午,一个无知的地球医生就拎着五十厘米长的针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