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谋划怎么让良人带我去见他家人。嬴稷低声道
要了。嗷——白哥你干嘛打我。” “给你的,就是你的了。” 秦稷晚上果然没有做噩梦,他梦到的是自己身处在战场上,黑压压一片,明明应该自己没听过的腔调,他却不知为何懂了。 他们在唱: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破晓的光照亮了天边,秦稷望见了一双冰凉的眼眸,天边的赤霞驱不散的冷。 秦稷醒了。 “稷儿!白起出事了!”院长直接冲了过来,敲响了他的房门。 白起这次发病来势汹汹,床单枕头全都被血染红了,被送到医院已是凌晨两点。但是……秦稷没有等到他。 他没有挺过来。 秦稷整个人僵住了,旁边的人怎么喊他他也听不见。 “稷儿……稷儿你别吓我……稷儿!” “赐白起寡人之剑,令其自裁。” 秦稷捂着头,头疼欲裂,他的泪水不断地涌出,最后喉咙一阵腥甜,他直接吐出一口鲜血。那天秦稷做了一个梦,梦里白起和他躺在草地上,阳光柔和的照在他们身上,最后化作满脸鲜血的白起:“君上,为何如此对白起?” “稷儿——!” 嬴稷却看的真切,秦稷的动作特别奇怪,他在用水果刀割脖子,他用水果刀的姿势就像是……用剑! 他在模仿白起? 嬴稷对于自己之前失魂状态的记忆都是一无所知的,因为那时候的自己是根本不记事的,他只能从别人口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