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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马鼻。 依玲眼神中原本的一丝期盼消失了。她颓伏在栏杆上一动也不动,两眼盯着大屏幕方向神情落寞。 「我一早已对那个档位有戒心。」我平静地说。 依玲cH0U泣了一下。我紧紧地抱着她,好像抱得她越紧内心也好过一点。 「跑马除了实力还要有运气。如果不是那个档位绿怡不会输的。」我轻拍依玲的肩。 这时候播音器传出了马会宣告,有抗议事件。原来绿怡的骑师佐治抗议头马的资格,原因是绿怡在最後十公尺冲剌时受到头马阻碍导至绿怡窒步失位。 「绿怡、绿怡、绿怡不会输的。」我嘀咕着叫着猛摇依玲。 依玲抬起头瞪着大眼睛:「甚麽?发生甚麽事?」 「绿怡抗议,抗议头马夺标的资格。」我兴奋地叫着:「我没有看错,牠有足够实力的。」 依玲也兴奋起来,眸子又闪出了希望。 大屏幕的名次灯熄了,许多买了绿怡独驘的马迷都欢呼起来。 「绿怡能抗议得直吗?」依玲还是狐疑地问。 「有机会的,这麽短的距离。夺标斜跑妨碍了绿怡的跑线。」我也充满信心。 五分钟後。马会宣布绿怡抗议得直,因为夺标在最後十公尺时向外斜跑妨碍了绿怡的跑线,夺标的头马资格被取消。绿怡荣登冠军宝座。 那一刻依玲激动得大呼小叫眼泛泪光。我俩都兴奋地拥抱在一起,我还在她额上狠吻了一口。 那一晚蓬香的餐台上又燃起了点点烛光。我与依玲又在地板上过了浪漫一夜。 5.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