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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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骂他是死瘸子,只因他三年前遭遇山匪,断了一双腿,至今只能靠轮椅行走。 容钰的脸色顿时阴沉下去,刚才笑盈盈的桃花眼此刻翻腾着狠戾与风暴。他低头看向跪在雪地中的楚檀,殷红的唇轻启,吐出刀锋一般阴戾的词语,“你说过?” 楚檀撑着手直起身子,仍是垂着头,声音因为疼痛而嘶哑,“不曾。” 容钰食指在轮椅扶手上敲了两下,似是信了,片刻后转头看向绿萼,“他说他不曾说过,那便是你说的。” 绿萼脸上血色尽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冤枉啊,公子,奴婢哪敢说这种话!” 可是容钰只盯着她,阴郁的目光在她头顶逡巡。 绿萼心中懊悔自己千不该万不该那这话做筏子,要知道她这个主子一向喜怒无常,性情阴鸷乖张,既不讲道理也没有逻辑。若是认定了什么,是绝听不进去别人辩解的。 “公子,奴婢自小便伺候您,最是心疼您的,哪里敢说这种戳哥儿心窝子的话,都是那楚檀胡说,他自己做了错事不承认,还想污蔑到奴婢身上,请公子明察,定要将他大棍子打出去,还奴婢一个清白。” 绿萼说着就哭了,巴掌大的脸颊惨白,眼圈通红的,楚楚可怜。 若是以往的容钰说不定会心疼她,将此事略过去。可如今的容钰只是冷冷地俯视着她,视线如同毒蛇一般令她头皮发麻。 “绿萼,你叫我打我就打,你让我罚我便罚,我竟不知,你何时做得了我的主了。” 容钰语气低缓,如同一盆凉水泼在绿萼身上,吓得她抖如筛糠。 这时,一道清越的男声从人群之外传来。 “三弟,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