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暴力,N待,略微血腥的
轻轻曲起,显然已经动情了。 他松开了手,转而去握住那根白里透粉的阳具,桃心尖自顾自地卡在他的指尖,也跟着他的手一起玩弄自己的主人。 “哈……”他的嘴里发出一声放松而欢愉的喟叹,眼里水润润的,泪意浸润得那抹金色愈发妖冶,“嗯……主人……”他低低地呻吟着,抬起修长的左腿架到他的臂弯上,带着份无声的邀请。 血还在流淌,他的伤口保持着那副残破的原样,他的自我愈合速度跟不上生命流逝的速度。他需要能量,因而感到愈发得饥饿,愈发得敏感,倒失了往常那种游刃有余。 他们血泊里zuoai,满身伤口,血腥味混杂着玫瑰香,他的血混杂着他的血。 安格斯骑在他的身上,眉头微锁,目光微冷地看着在他身下啜泣求饶的人,那种姿态不像zuoai,倒像在审人。“不许射。”他的嗓子因为压着呻吟而显得有些低哑冷硬。 “痛……呜……慢点……” 他那双被钉子固定住的手轻轻地颤着,肌rou的线条紧绷着,手指痉挛般曲起又摊开,曲起又摊开。他轻轻地摇着头,泪水止不住地淌出来,浸得那睫毛湿漉漉的、缠结在一起。 “主人……痛……”他的呼唤是低吟着的,带着细细发颤的低低的哭腔,那哭腔隐在了抽气声中——安格斯低下头,舔舐着他的伤口,准确来说,是用舌尖狠狠地伸进那受伤的裂口,碾着内里鲜红的软rou。 “求您……呜……”他的求饶被凄楚的呜咽吞没了。 安格斯感觉自己的肠道一阵火烧火燎的痛,从尾椎一直传上来,刺辣辣地传遍了整个背部。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