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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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轲曲起一条腿躺在客栈的硬板床上,头枕着手臂,盯着黑漆漆的房梁发呆。 他身上没剩什么钱了,剩的几个铜板也就勉强够这几天的住宿费,刚找书局预支了几个月的薪水,接下来这段时间也都不会有收入,这样就算是租房,还是缺押金。 他包袱里还放着朱文祯给他的那些金锭,这两天得找个时间悄悄还回鹿鸣山庄去。 想到朱文祯,又开始心疼。 唐轲烦躁地翻个身,睁大双眼瞪着灰扑扑的墙面上一处快要脱落的墙皮,许久后发烫的眼眶凉下去,才敢小心翼翼眨眨眼。 廉价的客栈搭建得简陋,门窗都关不严实,外头客人从走廊路过时踩在地面咯吱咯吱,甚或有说说笑笑的声音,风吹得窗棱噼啪作响,偶尔夹杂着夜枭的吵闹。 失眠的夜里,声音似乎都会被无限放大。 唐轲坐起来,揉了揉凌乱的头发,随意在头后束起发髻,套上斗篷翻身下楼,买了两坛酒,抱着酒坛去了房顶。 晚上风大,没有月亮,客栈里漏上来的几缕灯光勉强将周遭轮廓照出来。 唐轲坐在风里,猛灌了几口酒。 客栈最便宜的酒,酒精里掺满了水,半点香味没有,从喉咙滚过,又苦又涩。 天边微亮时,路边多了个早点摊子,夫妻档。 男人弯腰将炉子里的炭火拨动两下,风箱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