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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的人,他如此急切地想再靠近些。 “无可奉告。”贺靳屿近乎无情地切断唐钰宁的问题。 唐钰宁愣了几秒,嗤笑一声:“可我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是吗?” 2 “唐钰宁,”贺靳屿语气凛冽,周身凉寒气息逐渐压倒了omega信息素的暖意,“你确定还要继续说下去,让我回想起来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吗?” 一瞬间唐钰宁汗毛竖起,千言万语被堵在肚子里。 他跋扈惯了,喜欢一个人就想掌控他的全部,贺靳屿却是密不透风的墙,谁也不知道围在里面的是什么——偏偏他唐钰宁不信这个邪,不仅抛出大手笔收买眼线,更是借着贺靳屿的名义进到贺昌渠病房,在那个形容枯槁却依旧能看出几分父子轮廓的老人嘴里,他终于抓到贺靳屿最阴暗、最扭曲的秘密。 可唐钰宁也记得,贺靳屿当时看向自己的眼神,仿佛垂死的雄鹰,好像下一秒就要用利爪穿透咽喉,要他、自,都咽下秘密,永远腐烂在地底。 唐钰宁不甘心地后退一步。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在喜欢贺靳屿这条路上卑微至极,从来是旁人将真心捧到他面前,他自己如此掏心挖肺对一个人,是头一次。 可就这条路,他撞了这么多年南墙,也不想回头。 “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我有错吗?!”唐钰宁身体后倾,朝独立静默的人低声叫嚣,“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 “最了解我的人早就死了。”贺靳屿将领带解开扔进垃圾桶。贺靳屿擦肩而过,气息冷然,“借过。” 唐钰宁十分委屈,转身想截住贺靳屿:“我从没告诉过任何人...我什么都没说过!” 贺靳屿闻言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