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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 贺靳屿粗喘着射进套子里,油膜臌胀的前段顶在余扬晚成的生殖腔入口处,一下一下,戳得余扬无意识地痉挛。 还差一点就能破开那处软rou,guitou贴在rou嘴上,被吸力紧紧依附在其上。 啵。 2 余扬颤抖着射出最后几滴精尿。贺靳屿将套子扔进垃圾桶,抱着人进了浴室。 70 贺昌渠看见贺靳屿坐在床边,勉强睁开的眼睛又合上了。 江琴进来送完水便离开了,留父子二人在屋内相对无言。 贺靳屿百无聊赖地翻开病检,贺昌渠见状哼了一声。监视心率的仪器不断发出滴、滴的声音,贺昌渠扭起脸,在诡异的静谧中露出笑容。 “有什么好看的?我马上不就如你所愿,死在这张床上了吗?” 贺靳屿勾起唇角:“是没什么好看的。”贺靳屿合上文件袋,“我会保证父亲接下来受到最好的医疗照顾——毕竟我的愿望是您长命百岁。” 贺昌渠怒目圆睁,房间常年拉着窗帘,病白的皮肤上血管暴突、棕斑明显。 “混帐东西!” 在屋内回旋的余音仿佛是来自亲生骨rou无声的嘲笑。 2 贺靳屿好整以暇:“您叫骂的水平不如从前了。” “...我不想看见你,出去。”他与贺靳屿对峙近十年,如何不懂对方就是要他生不如死才爽快?想到自己失去双腿,权力架空,都是床边这人所致,心率就直线上升。贺靳屿看着不断增长的数字,内心毫无波澜。 “我双腿健全,想走自然会走。” “够了!” 贺昌渠怒斥:“你给靳嘉苓报仇之前先好好想想,到底谁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