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迎新晚会
到什麽叫喝酒断片了。 晓瑜毫不留情地吐槽:「是啊,你觉得你醉成那样,还有办法自己走路回去吗?」真是太看得起自己的酒量了。 孟思恬极力在脑中搜寻那日的记忆,片片段段地,像一张又一张的幻灯片,却没有逻辑X可言。但她的确忆起心蓝扶着她走楼梯、回宿舍的画面,心蓝的手劲b起一般nV生而言,真的大了许多,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臂有些被捏疼。但在那之前呢? 她肯定睡得极熟,失去意识了。等等——忽然之间,脑中的幻灯片又切换到下一张,她想起自己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有谁拉着她的手,有道声音捎在耳畔:「手扶好,掉下来不要怪我;脚抬起来,夹紧。」 那嗓音悠悠地,带有磁X,声线不高不亢,处在一个完美的平衡地带,给人一种绝对踏实的安全感;又极具x1引力,似温醇美酒般醉人,而她也的确醉了。 醉得,心甘情愿,不愿苏醒。她依稀记起自己紧贴着的背脊是那麽温热,手臂缠绕的臂膀JiNg实而有力,稳住她腿脚的力道恰到好处,没让她觉得不适,反而特别安心又熟悉。 她怎麽会忘了呢? 这声音纵使消失了好几年,她也不曾真正忘却;而背着她的沉稳身子,又是多麽厚实,让她能够安心交付自己,全然放松。 人的身T是最诚实的,若非对方足够让人放心,她是不会卸下防备,那样安心地依偎在他身上。 而他却只字未提,没和她邀功,说自己是如何背着她走了一大段路,才揽到车回家。 背着她,他连空出一只手叫车都有困难。 他总是如此,一个人默默地做了那麽多、背负那麽多,却从不和她倾诉。 心,暖暖地,有什麽在鼓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