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音乐和爱
小朋友,兴奋的给熊麦调酒配小食。于是俩人坐一起,放着电影当白噪音,啃涂着奶酪的列巴,熊麦喝3度的果汁鸡尾酒,裴南谣喝朗姆特调。 裴南谣像个和心上人约会又不知道说什么的愣头青,一口口的喝着酒,没几下就晕乎乎了。还在缓冲的熊麦叹口气,把人放平到沙发上,刚给人脱去外套盖上超大毛毯,裴南谣的闹钟就响了,然后自己刚想抽出的手就被他飞速抓紧了 “熊麦,新年,快乐。” 看着这人迷迷瞪瞪的样子,熊麦叹口气,无奈的回他 “裴南谣,新年快乐。” 在裴南谣百年难遇的傻笑中,熊麦发现自己挣脱不开这个怪力小子,只好就这和人手拉手的姿势调整俩人该咋睡。实践后的结果是两人面对面侧睡,头对头,靠在U型的拐角,身体顺着沙发蜷起一些弧度。相牵的手放在两人的空隙里,刚好是胸前的位置,盖在巨大的毛毯下。 熊麦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睡脸,叹了口气。向来洒脱的熊麦难得犹豫,原因很简单,一是生理,二是心理。 生理上倒是其次,熊麦对双性的身份从未感到过自卑,虽然用男性的身份成长为了有担当的男子汉,喜欢女生但又从没想过谈恋爱。这样的身体对其他人来说还是怪异的畸形,他不想吓到别人。 主要就是熊麦心理上有些问题。他打小是个对情绪极其敏感的孩子,善良贴心的同时过分早熟,太早的知道这个世界和课本上有多么不一样,太早的知道身边的人事物总有一天,曲终人散。于是熊麦成为了一个自由如风的洒脱人,接受身边人的靠近和远离,善意和利用,却从来给自己留下轻松脱身的心理距离——我们的回忆很美好,接下来,该开启新的阶段了。除了他的父母,好像没人栓的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