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硬,你忍得住?
容眠道:“葳蕤,你确实妄言了。” 葳蕤伏身请罪,后来几日,容怜再见到葳蕤时,葳蕤的两手手心满是戒尺红痕。 容眠心底有几分失落,是那个孩子给了他活下去的理由,而不是......而不是旁的任何人任何事。 隔日,容眠在微轩阁批注文章,容怜在他最后一笔落下时,出现在了他面前,跪坐在他的案前。 “容眠,我可以问你一些关于我生母的事情吗?” 容眠放笔的手一顿,而后淡然收回:“可以。” “他叫燧染,是哪两个字?”容怜问道。 容眠批注用的是红笔,正要拿起那只红笔时,他又突然放下,改去重启一只黑笔。这番细节动作,并没有让容怜生出母亲还活着的希望,倘若母亲还活着,容眠根本不会起拿红笔的想法,改手去拿黑笔,只是一种尊重。用红笔写逝者之名是一种尊重,而用黑笔再提亦是一种尊重。 “燧染”二字跃然纸上。容怜心里暗想,看来母亲的身份没有那么简单,容眠写着“燧染”,柜子里的簪子上却雕刻着“岁染”。 容怜把那张纸拿过来,仔细观看了一番,又放了回去。 “你上次说你并不爱母亲,那我母亲爱你吗?”容怜一边说着,一边想着,这人该不会说母亲爱他爱的死去活来吧。 “并不,且从未。”容眠淡然道,神情没有半分不自然,仿佛这就是应当的事。 容怜有几分懵,他与母亲并没有感情,那他们在一起厮混的那些日子是为了什么,只是因为母亲容貌倾城,容眠为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