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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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他起身抱住INFJ,头靠在他的肩上,故作可怜地说道:“后来那个小孩才知道,百合花放在卧室容易做噩梦”。 INFJ半边身子僵住,他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ENTP,却被他捏着下巴又转了回去,他看不清ENTP的表情,只能感受到温热的气息撒在锁骨上,“可是后来,小男孩的mama去世后,他才发现,原来没有百合花才会做噩梦。” INFJ想起自己半夜见到的ENTP,窗帘没拉,澄澈月光洒在桌面上,尽头是一个装了一半水的空瓶子,INFJ等到ENTP的呼吸重新平稳起来后才离开,床上的小孩抓着枕头一角,虽然眉头还是紧紧皱着,但怎么说也睡得安稳多了。 INFJ曾好奇过ENTP在桌面上放那样一个花瓶的用意,毕竟那时的ENTP对自己太过排斥和厌恶,要接近他只能从生活里的小小的蛛丝马迹入手。INFJ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第二天晚上在去给ENTP擦眼泪的之后,第三次第四次第不知道多少次,都变成了理所当然。 于是在无数个梦呓和眼泪交织的夜里,INFJ代替了百合和月亮,成了ENTP挣扎在那些梦魇和痛苦回忆中时与现实唯一的链接。 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情起始于感激,以报恩之名做过的越界的事数也数不清,这些大大小小的,不清不楚的情愫,INFJ自己也分不清哪些是该做的,哪些是不该做的,就像当INFJ再一次得知有关ENTP的消息时,分不清是今后要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惊喜多一些,还是对他年幼失恃的悲悯多一些。 自己对ENTP好像总是这样,因懦弱不敢越过警戒线,于是只能在线的对面告诉自己,本来就该是这样的,本来就是需要这样的,自己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