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生日大礼
“出出血”,钟文许看着严思敏点头笑了笑,答应说好。 “恭喜呀,”严思敏只身走过来撞了一下钟文许,端着香槟杯冲他举了举,“感觉怎么样?” “谢谢,感觉嘛?说不准,责任更大了,担子更重了,”钟文许眼神飘向窗外盯着远处的车水马龙,忽而转头看着严思敏:“那你呢?对于我来管理研华,有什么指教?” “我开心极了,”严思敏说话很直白,“指教谈不上,跟中意的人共事,心情总会好上几分。” 严思敏顿了顿,声音有些飘忽地补充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的眼神亮晶晶,令人心驰神往,若不是心里藏了人,钟文许想自己应该会跟严思敏走下去吧,他只是轻快点点头说,公事公办地说:“我知道。” 晚上的庆功宴上,众人有意灌钟文许的酒,被他笑着一一挡掉,说今天菜不错,让大家多吃点儿别客气。 冯谦道:“文许,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怎么?小老弟上位第一天就不听劝了?是不是拿我们当外人?” 钟文许无奈地笑着,还是干了两盏子茅台:“同志们别为难我,晚上还要跟老板汇报工作计划。” 跟老板是真,是否汇报工作还有待商榷。 夜里,钟文许让司机将车停在祝云戈别墅楼下,书房朝外的窗户隔着窗帘依旧能看到里面的光亮,“近乡情更怯”的情绪涌上心头,书房里的那个男人对他即狠厉又温驯,即冷漠又狂放,一股来自赤道的洋流卷入西伯利亚的冰冷中,搅乱了他在祝云戈身上保持低位且持续稳定的心绪,纵然十来年修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