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散】身体连接飞机杯,仇人文学,绑在桌角
身,枫原万叶从流浪者身边走过,流浪者恍惚觉得哪里不对,但话到嘴边还是怔住了。 事到如今,他也没理由继续调查了,只好回房间思酌谁是最有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首先排除的当然是女性,其次的男性里也想不出特别多的人,只有几个平时说话放浪不羁的有可能。 “嗯……”正当流浪者想的入神,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他当即知道自己是“被使用”了,反扣手试图去xue里钳住那根手指,只是摸到的除了空气再没有别的。 这种时候的他就像绀田村时那个眼睁睁看着孩子在面前死去的倾奇者一般,无力反抗。 xue里干涩的厉害,一根手指的插入虽然不至于让他疼痛却足够引起他的抵触,那感觉就跟被一颗尖细的竹笋进入差不多,刺挠的手指细纹刮过内壁蹭着药深入贯彻,可他只能等待再等待。 没过多久,手指从一根迈进了两根,流浪者头一次如此憎恨。如果当初他坚定将那玩意扔进海里现在顶多是海水攻击,又怎么会惹出这么多事? “滚!”他对着空气斥骂,xue里的手指捻转反合道出汩汩流水可耻地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让手指粘的往xue壁上蹭了一道后再继续潜行搓弄。 流浪者平摊在床上,明明后背抵着的是夯实的床板,感觉上手指却仍是无孔不入,它的前戏太长了,流浪者无时无刻不在为那两根手指的锉磨咬牙。 感官上时间已经过了两时,两根手指也已化为四根,但流浪者这时却放下了心,他可以肯信这个手指的人没有要进入的意思。两个小时的折磨就和玩戏,这个人甚至都没有半点要把roubang放出来蹭蹭的意思。 看来他也许不明白这个东西的含义,难道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