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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办法思考这些深刻的故事。”

    乔鲁诺扭头瞧着你,歪了下头,跑到你的腿上。

    你m0着它,陪它观赏下一个版本的《悲惨世界》。

    然而你才观影不到半个小时,就哭得天崩地裂。

    正因为有相同的经历,才会有剥裂灵魂的感触。

    你又想起了那些男人,剧里每一个羞辱芳汀的人都像是在指责你,可你做错什么了?你什么都没做错。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你快要吐了,凭什么说你是B1a0子,凭什么说你是贱人,他们才是该Si的那个!

    你想杀了他们,想起被他们X侵的感觉就恶心,可他们已经Si了,连用来发泄的对象都没有。

    耳边出现尖锐持续的幻听,你没办法再温柔地推开乔鲁诺,乔鲁诺敏捷地跳了下去,你跑到洗手池里大吐特吐。可你什么都没吃,药剂都已经被身Tx1收完了,你只能g呕,什么都泄不出来。

    胃一直在cH0U搐,耳鸣越发的响,你逐渐失去力气,扒着洗手台慢慢滑了下去。

    你在大哭,除了用眼泪与叫喊,你找不到任何能够宣泄的途径。

    但这怎么也不够,你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种痛苦,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些侮辱。

    人活着要有尊严,可你连一点尊严也没有。

    你想把自己缩起来,缩进透明的壳里,这样谁也无法伤害你,你也再也不会感到受伤。

    真想就此消失掉。

    原本有些好转的情况,仅仅维持了几个星期就因为这样一次小小的刺激而恶化。

    乔鲁诺没有再打开电视,但你仍放松不下,过去的那些Y影好像凝成了实T,那些Si去的灵魂又一次缠上你。

    你开始做噩梦,梦里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