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棋(想到精彩处,她不由自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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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说着已重新合上眼睛,在她额上轻吻了吻,“什么事?说来听听,朕帮你想想。” 和他相处得久了,她愈发知道怎样的哭声既能惹他心动、又不会太过娇软显得做作。 他迷迷糊糊地睁一睁眼,见她明眸圆睁,低笑着将她搂住:“怎的还不睡?” 他手中的权力太大了,每一分心思的动摇都有可能化作无法预料的后果。 她伏在他怀里,哽咽之声愈烈:“家中忠心,臣妾更半分不懂朝中之事……这般指摘简直是欲加之罪。再说……再说他们这是觉得宁沅日后会是昏君,竟扫不除jian佞;还是觉得皇上是昏君,竟教养不好太子?” 他的声音果然愈发缓和,手一下下轻抚着她的后背:“别哭了,别哭了。朕已说过断不会听他们的,你要信朕。” 覃西王真是只苍蝇,成日给人添堵。 她哀叹一声,柔声续道:“臣妾想……三皇子的乳母虽说过郭氏对三皇子算计颇多,但哪怕只为着这份算计,素日的照顾也必是细致的,宫人们比不得,还是尽快为三皇子另寻一位养母为上。” 这晚,夏云姒在他入睡后静静看了他好久——在郭氏告诉她那些事后她常这样看着他,想将他看得更明白,却又每次都只能在心下慨叹,他实在是个复杂的人。她其实从不觉得他是个恶人。 为着腹中这个孩子,有些事她原也不得不暂时缓上一缓,若能借着这个机会捎带手将覃西王收拾了,倒也不亏。 所以啊,他们实是两个工于心计的人因为机缘巧合凑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