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过了十几年,已经变得不甚结实的红绳应声而断。 她握着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才大步走了出去。 赵梅梅几乎没等到身后那道门传来合上的声音,就手软脚软地滑坐在了地上。 沈奉双手插兜,在隔壁屋门口站着,里面几个干部正在口沫横飞地争论关于一个男青年犯错误应该如何定性的问题。 他拧眉深思地听着各种建议,那副神色任谁看来都专心致志,没有一丝旁骛。 事实上呢。 他所有的专注不过为了更能听清隔壁动静。 菀香进去有一会儿了。 为什么还不出来? 早知道就不该同意她和那个糟心的“泪娃娃”谈话,她心强,万一较上劲非要改造好那个女知青,不小心把自己气到怎么办? 沈奉眉头拧得更深了。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旁边门咯吱响了一下,瞥见那抹身影往出走,他立马冲众人摆了下手,飞快道,“你们继续,我去喝口水。” 扔下一屋子干部直接掉头走人。 “……” 干部们停下争论,齐齐看向桌上为他沏好的热茶,忙不迭喊他,“沈奉同志,你茶杯就在这儿呢!” 沈奉,“上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