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格拉古
死于第二次选举,同样的,我不否认他毁誉参半的后半生,正如我深爱他更好的那一面。 我在他的办公室见到很多人,我将所有人记得清楚,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在本书中出场,毕竟阿德里安·玻尔都亚·瓦伦汀丰厚的一生只挑高光来陈述也非常漫长了,我不犹豫篇幅限制,就是读者犹豫热情。这段时间我弄明白了不少过去尚未领悟的事实,为了神秘感和销量,原谅我将它们放在正文的段落里说明。科卢梅拉在得知我的工作后送来了一批无伤大雅又踩在解密条例上的资料,涵盖他本人的大量日记、手稿、备忘录,大大丰富了非官方视角的生活记录,帮助补全五十年代旧大陆其他地区的风貌。 2022年7月我将最后成稿送到瓦伦汀手中,他后只说了句“没有异议”,仿佛已受了判决,寥寂地伫立在他的花园中央,看大片的香豌豆被风吹得东倒西歪。那会儿V·F·科卢梅拉刚逝世不久,小怀亚特在伊莎疗养院治疗精神失常,我们这帮老家伙要么住进了养老院,要么搬去和子女生活,熟悉的时代彻底远去,我问他计划在何时何地发表这篇故事,他抬眼望着远处湖边的野鸭,说要是他先走,就在他葬礼那天,原件赠予卢西娅的孩子,反之由他安排,很抱歉我没法在生前得到批评家的鞭策。 我写下这篇序言是2023年5月12日晚间,上周的这个时候,我们的阿德里安·玻尔都亚·瓦伦汀于福奥帕尔州洛雷纳市贝壳滩县的家中离世,享年79岁,终生未有法定伴侣,无子女,下葬时怀中抱着一瓶西坎岛运来的香豌豆花。 詹姆斯·卡尔顿·利奥泼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