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章:就医

有些则是无法离去而在此徘徊的……

    零低着头，光滑的地面反S着日光灯的光线，她的步调很慢，低头行走，过快的步伐，容易撞上人。

    她又不敢直视前方，就怕看到什麽不该看的。邻近的电梯被她果断放弃，走向一侧的楼梯。

    那面审判的大门出现在眼前，零深深的x1了一口气，调适好心情，轻敲几下大门。

    门内传来?请进?的声音，她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的摆设和她记忆中的并没有多大的改变，与门对立的落地窗半拉开的窗帘，下方是横式的书柜，书架顶端横躺着几本书，以及几只绒毛娃娃。

    左侧是测量身高用的仪器，附近还有几盆树，她不知道那是什麽树，地面上铺着看起来相当温暖的地毯，看似温馨却无法隔绝空气中的气味，以及它是医院的事实。

    ?这边坐。?声音从右侧传来，一叠用文件夹套住的纸被放到桌上，传来?啪?的一声。

    天野零悄悄抬头，她不敢直视，目光只到对方x口就缩了回来。

    那是小仓医生，她记得小仓医生，她的工作态度很认真，脸上挂着厚厚的四方眼镜，是无框的。

    她记忆很清楚，就算不记得也无所谓，小仓医生的x口别着名片，就写着小仓医生。

    坐在桌子前，零将注意力集中在桌上，视野可及的范围，她看到小仓医生双手靠在桌子，交握在一起。

    ?你多久没有吃药了？?

    声音从正前方传来，严肃的口吻，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