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鹤年,我好想你。
这么出来,我就直接敲门了。” 程溯抬手摸摸薛鹤年冻僵的耳朵,触到指尖的冰凉,“我没事,我以前跳过很多次……” 薛鹤年握住程溯的手,低头吻了一吻,语气严肃起来,“你是不是胆子大了?” 程溯朝着他扬了扬眉稍,露出一个忍俊不禁的表情。 薛鹤年觉得有必要在他面前树立一下威严,冷着脸看他。 程溯还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这样就不好看了。” “你再这样我就不喜欢你了。”薛鹤年一本正经地挥开他的手,“下次不许这么做了,知道吗?” 程溯抓住他的衣袖,踮起脚主动用额头触碰薛鹤年的嘴角,薛鹤年一愣,俯下身子来。 程溯顺着他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轻轻用嘴角蹭了蹭薛鹤年的脸,薛鹤年感觉脸上有湿润的液体,抬手向程溯的脸上探去。 那是程溯的泪水。 “小溯……怎么哭了?”薛鹤年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忙从口袋里摸出纸巾,“是不是崴到脚了?” 程溯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深情眷恋,一眨不眨,睫羽湿润。 “薛鹤年,我想你。”程溯的声音带着些鼻腔,听起来糯糯的,他真真切切地说,“薛鹤年,我好想你。” 薛鹤年再也忍不住,搂过人来狠狠亲了下去,唇齿间都是不容拒绝的力道,和程溯分开的每一天,他就像是被强制戒毒一般,抓耳挠腮地浑身发痒,每一刻都是在渡劫,他的整颗心都在程溯的身上,已经到了一种灵rou分离的状态,只有和程溯接触才能缓解。 程溯抬起手环抱住薛鹤年的脖子,笨拙地加重了这个意乱情迷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