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坐脸T批洗脸,B痒求被羞辱,心机公爹撩s(微)
女就是这样做的。 老公一定能硬起来的,绝不是恶心自己的双性身体。 还没等他触到贺嘉年的裤裆,头发就被男人一把抓住,扯着脑袋往上提,雪白的颈像濒死的天鹅被迫高高仰起。 白鸢痛得满眼泪花,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吃痛地尖叫,“啊啊!老公,好疼!好疼!快放开!” 不由自主地伸手对男人抓在头上的铁掌又掰又挠,小腿在床上疯狂乱蹬,想逃出男人掌控。 挣扎间不知踢到哪里,贺嘉年吸了口凉气,咬着牙以压倒性的力量优势把白鸢反剪着摁倒在床。 “宝宝不想玩游戏,原来是想做这么下贱的事。”男人不带任何情绪的语气却听得白鸢头皮发麻,他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唔唔乱叫,仿佛不相信丈夫会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 “舔逼,吸jiba,caoxue。”这些yin秽的字眼被贺嘉年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吐出,“宝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满脑子性欲,这种肮脏的事怎么能轻易cao控你的心神呢?”男人语气中透出阴狠的怨怼。 “我的娃娃可不能做这种事。娃娃就应该永远精致漂亮,完美无缺,怎么能被下贱的情欲给污染呢?” 贺嘉年好像突然想起什么,皱着眉语速加快,开始烦躁起来,字里行间的厌恶根本掩饰不住。 “给你亲给你舔还不够吗?还要找jibacao?还要跑去外面听别人墙角?”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这么不要脸不自爱的贱婊子,嗯?” “乖乖呆在家里,呆在老公身边有那么难吗?” 贺嘉年自顾自地用最恶毒的语言发泄着内心的阴暗,没察觉白鸢从一开始激烈反抗到最后动也不动瘫在身下任他言语凌辱。 “被低级下贱的情欲掌控,和畜生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