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瘾
了,将他背过身去,大力揉捏他蜜桃般多汁的软臀,阿牧被这力道弄得有些趴不稳,颤抖着腰身,一双蝴蝶骨振翅欲出,于是它稳着阿牧不盈一握的腰肢。没有任何预兆,黄都督将青筋凸起狰狞的rou具插到蜜洞深处,没等身下的凡人适应就用力地进出,皮rou拍打的声音都要掩盖过雨声,rouxue吸得很紧,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带出来yin靡红肿的xuerou。让人上瘾的欢愉冲垮了堤坝,将淹没在其中。 浑身上下的七情六欲都被勾了出来,它恨不得将自己滔天般的情欲塞到这个人的身体里每个角落,然后一口将他吞下,纠缠永生永世都不肯罢休。明明它才是上位者,却如同信徒那般虔诚地俯身,去咬他的蝴蝶骨,留下深深浅浅的烙印,印记一路向上蔓延,它去吻凡人的侧颈,吻凡人的侧脸,舌尖卷走凡人眼角的泪水,它的欲望还没进入他的身体,倒先是吃了他的情欲。 蜘蛛的呼吸急促,微凉的气息将阿牧从无尽的欲海中短暂地捞起。怎么感觉这一刻它比自己还像个凡人,比自己还需要呼吸,阿牧失神地想,身体比思想先行动,他回过头去勾住黄都督的脖子,安慰般抚摸它的头顶,然后充满爱怜地吻它,唇齿间有温热的气息渡过,恍若两条濒死的鱼在交换身上最后一滴水。 到最后黄都督将蛛丝一瞬抽出,两人一同射了出来,阿牧眼前一阵阵发白,他几乎整个上半身被压制住,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黄都督在他后xue里灌东西,因为盛不满,白浊还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溢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膝弯处,等它结束,阿牧又晕了过去。黄都督的rou具都没拔出来,就着这个姿势侧躺着,它心满意足地抱着脆弱的凡人,又静静等他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