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流浪犬和奇怪的药
干嘛?”景洲擦擦嘴角,疑惑地扫他一眼。 薛启洋红着脸摇头,不说话也不肯走。 “我要睡觉了。” 对方仍旧不动,两只眼睛湿漉漉地盯着他,欲言又止。 “有话要说?” “……嗯。”薛启洋好半天才轻轻点头,犹豫着开口:“景洲,你能把衣服脱掉吗?” “你说什么?”景洲错愕地看向对方,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可是他的傻狗狗又老老实实地重复了一遍:“能把衣服脱掉吗?全都脱光。” 景洲的两手发抖,扶着桌沿不断摩挲,弄不清楚状况。 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情况,薛启洋总是又傻又天真,像个纯洁无暇的小朋友。 现在也不是春天啊,薛启洋怎么突然就长大了,还突然发情了? 景洲思索了半天还是想不出缘由,而薛启洋还满怀期待地看着他,令他莫名感到紧张。 眼看着景洲站了起来,薛启洋挺直了背脊,以为对方同意了,可下一秒景洲就揪住了他卫衣领后的帽子,打开门要将他丢出去。 “别,别赶我走!”景洲的力气不比薛启洋,一下子就被对方挣脱,紧接着便被薛启洋紧紧环抱住。颤抖的呼吸喷在景洲的领口,薛启洋小声哀求:“求求你了,就今天一晚上就好了,让我抱着你睡觉吧……” “不行!你放开我,快放手!”景洲挣扎起来,身体努力向后仰,试图从薛启洋的怀抱中逃脱。 他们很久没有这样亲密了,上一次和对方拥抱大概还是薛启洋蹿个子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