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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流连在不当场所,还欠下了一PGU债,赌场老板知道他是狱方的人,也不太好意思整天向他讨债,他也就变本加厉,不断测试赌场经营者对他的容忍度。 放风时间到,大部分的狱友都选择球类运动,但因为只能穿蓝白拖活动,加上我对T育不算在行,於是就挑了个静态的活动,和阿飞、小歪躲在树下的桌子上玩跳棋。 大B哥的手下进监狱已经几天了,始终一个人活动,不太和人打交道,监狱内的混混都知道他的来头,所以也不敢惹他。此时他就在不远处散步,但我知道他的眼神不时朝我望来,他大概是在挑选g掉我的最佳时机吧。 当初进来监狱可说是我「自愿」的,为的就是躲避大B哥,但没想到大B哥竟然派了手下进来「陪我」,这让我有点始料未及,现在反而很想出去。监狱是个进来容易,出去却很难的地方,我的正常刑期有五年,就算获得假释也是两年後的事情,在内外夹击下,说不定我连两天都撑不过去,更别说两年,我已经错过了乖乖交出钱和帐册的时机,现在只能赌我可以成功逃离监狱,然後远离金门,大B哥的势力再大,也难触及金门以外的地方。 我一边和阿飞、小歪玩着跳棋,一边和他们闲聊着,他们问我有没有听过最近流传的一则金门h金传说,我身为一个以「挖宝」维生的人,当然会时时关注这些能够赚钱的机会,所以我当然听过这个传说,还很认真的去找了历史典籍,藉此b对那批消失的h金的可能下落。 「如果让我找到那批h金,那我就发了。」阿飞拿着绿sE的跳棋,心不在焉地走错到红sE跳棋区。 「喂,这是我家,你别乱走好不好?」小歪用食指弹开绿sE跳棋,然後对我说道:「辉哥,那你知道那批h金的下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