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横竖都看不进去,叶琅昊索性扔下手中的书信,再次回了囚禁凌子瑜的小院。 甫一进门,便撞见一名侍女急匆匆地从屋内出来。叶琅昊记得她叫白梅,因凌子瑜刚被送来时伤势太重,连地都下不了,便专门调了个心细的侍女来照顾。 此时少女圆圆的脸蛋上满是焦急,看见叶琅昊,眼睛倏地一亮,像是终于找到了主心骨,匆匆行礼后急声道:“庄主,您快去看看公子!” 叶琅昊大步走进里屋,撩开床帘一看,凌子瑜双眼紧闭蜷缩在床上,额头上布满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呼吸急促,脸颊边是不正常的潮红色。 白梅说:“我见半夜屋内迟迟没有熄灯,便进来看一眼,却看见公子似是病得厉害,怎么唤都唤不醒!” 叶琅昊按住他的肩膀摇晃,唤他的名字:“凌子瑜?凌子瑜!” 凌子瑜紧闭着眼,毫无反应。叶琅昊摸了摸他的额头,触手guntang,从未见过人的身体竟能达到如此温度,就像快煮熟了一样。 今日晚间在浴房里一番云雨过后,凌子瑜便昏了过去,于是叶琅昊便将他抱回了床上,却没成想短短时分后竟成了这般模样。 他回头喝道:“还愣着做甚?去叫张乾德过来!” 白梅急忙跑出去叫大夫。 这间小院在山庄里的位置偏僻,离张乾德侍药弄花的药庐不远。不到半刻钟,张乾德提着药箱赶来了。他是个四十来岁的老头,精神却十分矍铄,双目有神,满头无一丝银白。 半个月前,因为在路上耽搁了几日,凌子瑜刚被送到山庄时失血过多,加上伤口恶化,几乎只剩一口气,就是他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