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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重要之人的Si亡,这种感觉b凝重的气氛还要哀伤。有一刹那,我宁可他严肃地说出追思之辞。「就这样?便是那时候你重拾了企鹅化石的研究?」 「我就说啦,当黑夜来临,你会怀念的只是日出,还会在意那天午後曾下过一阵雨麽?」 威廉停了一下,瞧着我,确认我懂得了他的隐喻,而後诚挚地补充:「何况,那阵雨是因为太在乎。嫉妒也好,失望也好,无论他怎样沮丧地看待我寄给他的东西,那份沮丧都是因为在意。而我,明知那篇写错了的新闻与他没半点关系,仍执意去找他吵架,也是因为我在意。」 我记得,回到家中听录音时,听到那一段,依然为那回忆中的对白感到痛楚。 「还有一个原因,」威廉撇了一下嘴角,也不知是轻蔑自己或社会:「我和他年轻的时候,这社会不是现在这样的。甚麽争取Ai情权利的游行,都是没有的。我那时已是公众人物,他自知不久会成名,我们的关系绝不应该继续。他在剧烈争吵中突然提起梅莉尔,一半是对敌人的嫉妒,一半是,是……」 他卡了一下,我接口:「所以您回信,说您知道他的意思。」 威廉望着我的神情,似有些感激。要亲口说出心头之人怎样将自己推向别人,太过残忍。我能为他做的也只有代他讲出口了。 我心中很闷,问了一个当场懊悔太过尖锐的问题:「但是,难道不是知道得有点迟了?」 威廉微笑纠正我:「是太迟了。但我们没有法子,人生里的情感就是这样,越是在意,通常越是很迟很迟才会发觉,因为太过深刻强烈的情感时常免不了扭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