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坦荡 相迎
。” “果然,姑姑看到那包子就问我刚刚去哪了。” “我用江阿姨教我的话说:去教江小梅的作业了。” “姑姑点点头,当晚就只顾着打我哥了;不过话说回来,我姑要打我也站不住脚,毕竟我一口橘子汽水都没喝到过。” “在学校里的日子大多都忘记了,只记得班主任是个精小悍利的小老头,带着个圆框眼镜,教数学;不太凶,但是很细心。” 宁慕去年回江城还去拜访过,老人家已经退休了,鳏居在家,清闲又孤独。 爬山虎干褐色的枝条虬绕在灰白色的筒子楼外墙,看着萧瑟又狰狞,筒子楼里早已没有人居住了,据说院子外的住院部已经卖给了外地一家做生意的老板,动工时会一起拆掉这并排的三座筒子楼。 宁慕站在院里的那株苦槠树下,耳边是姑姑在厨房炖绿豆汤的咕噜声,表哥带着他在房里打游戏,二手的老旧手柄被他们摁得噼啪作响,江阿姨家的江小梅抱着大西瓜来他家,翘着腿一边舀西瓜一边和姑姑聊八卦。 那些声音很远很远,自此只活在了宁慕的记忆里。 ……就这样了。”宁慕说得很平淡。 秦岁转悠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不知他在想些什么,突然道:“你要不要听听我的?” “在认识你之前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