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终(断肢/狗尾/永远的狗)
手臂撑起身体,用舌头将难以下咽的营养液一点点卷入口中。 我没有说私自高潮的处罚是什么,因此柳絮始终惴惴不安,竭力将自己的存在感压到最低,连舔舐食物也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流畅的脊背上有鞭伤,有行动不便磕碰出的乌青,愈发肥软的屁股每天都是红肿的,短小的两截大腿微微分开,露出那口一并被教训过的xue。 这样yin荡。 我一觉踩在他的背上,柳絮一下子重心不稳,整张脸都淹没在营养液中,断肢徒劳挣扎了一下随后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胸腔中的气体逐渐稀薄,整个呼吸道都火辣辣的疼。 我放开他时他无法考自己的力量爬起来,挣扎着脸露出水面又在下一刻狼狈跌回去,被迫反复在这一盆小小的营养液中体验窒息的恐怖,到最后连挣扎都极小极小,像是被榨干了全部精力。 我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拽出来,柳絮蜷缩在地上呛咳发抖,硕大的奶子跟着一抖一抖的,也沾满了溅出来的液体。 “就你这水平还想杀我?”我嗤笑一声,将他踢翻在地上。 柳絮不明白我为什么忽然旧事重提,丝毫没有被讽刺的愤怒,反而慌乱极了,笨拙地四肢扒地许久才翻过身来,用那两段光滑圆润地断肢夹着我的裤脚:“主人...奴没有...奴从来没有想过...” 他哭得很厉害。 “行了,我知道了。”我蹲下来擦去他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