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静的第一夜
手里的箱子被米莉轻松拎着,我跟随她离开。学院与教堂相接,高耸的尖顶式神学建筑,大理石砌成的外墙厚重坚实,能看得出一点岁月磨损的痕迹。正面三个连成一排的拱形大门,每个门两侧都竖着细长的雕花柱,几乎所有建筑的外观都带着这几个特点。学院跟教堂只隔着一道铁栏杆,平日里那栏杆用一把锁锁住,唯有周日弥撒,管理者才会推移栏杆,让学院与教堂相通。米莉在前面介绍,我望着长长的铁链,一经推动就露出一道能容成年男子轻松通过的大空隙陷入沉思,也许是学生们自视甚高,不屑于钻这个空子,不然任由它宽阔的距离对外,也许会造成一些隐患。 大约也不想在这方面浪费口舌,毕竟以后有的是时间了解,米莉短暂又粗略地介绍过,便先领我去了学院的医疗室。 “不要惊讶,每个人都要做一个检查才能正式进入学院成为预备修女,以后做的机会更多,你应该很熟悉这些流程了,以后要把他当作习惯。我们都这么做,你晓得,这是保持健康的必要环节。”米莉拎着我的箱子,将我推进医疗室,穿着整齐的白大褂早已等候多时,边上摆放一排令人心惊的细长针管。 做好流程,我按住因失血过多而乌青的胳膊,打开门迫不及待要走出这个可怖的房间,被门口立起的黑暗影子吓了一跳,手里的棉花也掉落在地。 我蹲身准备捡起,那个人影抢先一步将棉花握在手中。 奥斯顿见我打算一声不响地离开,收起手里的东西,在我背后说到:“真令人伤心啊,我可是时刻记得你呢,埃文的小家伙。” 熟悉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