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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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打尜的长木棍最好也是槐木的,有硬度又有韧性。这根木棍头部最好要有点孤度,用微微弯曲的部分来击打尜有力度,也不会震手,不要说,能找到一根趁手的武器还挺不容易的哩。我自信我的尜和尜棍,是最好的,因为父亲还会一手平时很少外露的好木工活。有了这两样趁手的兵器,真就像是一位武林高手得了一件绝世的利剑一般,那份自负和高傲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我应该算是一位打尜的一流高手的,但不是顶尖高手,比我大一岁的山就得算是顶尖高手了,要是我们联手,会所向无敌的。因为那时孩子多,喜爱这种运动的人又特别的多,往往有五六个,多者甚至十来个加入斗战的。那就得配伙,就是把大家分成敌对的两伙,为了体现公平起见便采用配伙这种方式。所谓的配伙就是玩手心手背的游戏,出手心的人结成一伙,那么出手背的人结成另一伙。那一次我跟山还有另外两个人分到了一伙,我们都没跟他们计较谁先开始一般是用剪子包袱袱锤的形式来决出先后,山说:“就让他们先打!”他们四个人打出去三四十米远,我们只往回丢了三次便把尜稳稳地放进了城里。轮到我们打,竟一路打下去没有一个出现打不到打不到便会被视为漏蚩,就算输。就得让另一伙往回丢,尜丢回到用粉笔画好的“城”里,就让人家再往外打我们。我们从村口一路打下去,不知不觉打出去三四里路,竟打到邻村的村头了,引得一伙邻的小孩子们来观看。把另一伙给急得抓耳挠腮,嘴里不住地哈着热气,眉毛和鼻子都快挤到一块了,他们袖着手,拖着长长的清鼻涕,冷冷地跟着我们走,可就是拿我们没有办法。而我们也热得不得了,解开衣服的扣子,扇开着怀。那种解放军式的棉帽歪戴着,帽翅绾上去,一下腰一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