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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疼得呲牙咧嘴,用仅剩的一口气说:“谋杀亲夫…第二次。” 陆一帅气下树,不过下树没待到十秒钟就被人干掉了。人家拿着大狙,他拿着匕首,根本没有赢的可能。 “就这,还想进圈?还不如躺树上等刷圈之后毒死,免受皮rou之苦。”易澈退出游戏,在队伍语音里说道。 陆一直接退队退游戏,压根不理易澈的废话。 “我回去了,你是留这儿还是过那边去?”陆一问。 易澈关掉房间的总电源,“我在想能不能蹭一顿晚饭。” 陆一看了他两秒,点点头,“那就走。” “叔叔的手好些了吗?” “恩,就老实待了一天。”陆一顿了顿又接着说,“他跟人打架那天输光了,他没钱会去做工,有了点工钱就又去打牌了。” 他主动说到这个,易澈挺意外的,想到可能是连着两个吻让他产生的变化,心里就乐滋滋的,“叔叔做什么的?” “在厂里做机械配件,他手艺还行,不然厂里也不会一直留着这样的老赌棍。” 这一晚上,陆一又说了些关于他和他爸爸的事,下午想到的那些化作平平淡淡的语句说给易澈听。 说到他和他爸爸互相不管。 “他很爱打牌,还好赌得不大,就是瘾重,据说我婴幼儿时期就在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