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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那么一个音节从陆一的鼻腔里发出来,分不清是冷哼还是“恩”,反正易澈开开心心地离开了。 易澈下楼的时候脚踝还有点疼,仔细感受了一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崴了脚,他打算找个药房买瓶外用药回去。 穿过两条街,到了自己输液的小诊所,刚进门就看见门边的长沙发上躺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久前他刚见过——陆一的父亲。 他多看了几眼,里面的老医生就开口了,“你怎么这会儿来了?别盯着那人看,一会儿被打了得花冤枉钱拿药。” “他怎么躺这儿了?” “手骨折了,我这儿没条件,让他去医院照片,他不去,赖这儿了,没事你别管他,你来干什么?”老医生推了下眼镜,有点不耐烦。 易澈还是有点担心陆一的父亲,“为什么不去医院?” “没钱呗,不知道又找他儿子要了多少。”老医生嫌弃地叨叨两句,“害,你这小子,管这么多干什么。” “200。”沙发上的人突然说道。 易澈一愣,只见他慢慢坐起来,骂骂咧咧地说:“死老头没有医德,就他妈不想替老子治,开始穆小子都给我开了单子了,就一百多块,老子去拿了钱回来狗日的就变成你了,个cao蛋玩意儿单子也不认了,让老子上医院,就想让医院那敲竹杠的骗老子钱,我家狗儿子的钱又不是天上洒的,凭什么让医院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