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
管这叫孟浪,这是什么道理?” “我是你表哥,在我面前自然可以。”他语气满是理所当然。 “可你也是男人。” “你觉得我会对你感兴趣吗?” “既然如此,说明我也是男人,我为什么要遵从这些男女之间的事情,你觉得我和关恒成婚我就是女人了?我就要守三从四德了?即便是女人也受不了这些管制。”即使之前我有玩笑的意思,现在也是真的对他不满,语气也冷了起来。 他怔了怔,沉默起来,我绕过他走回原地,将马解了带它过来饮水。 “皎皎,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帮我牵过马绳,低头看我。 “那你什么意思?”我也想听听他会怎么说,他却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看不懂,不过他怎么想的又与我何干,他只是我表哥,何须有剖心之言。 “赶路吧。”我扯过马绳,自顾自走了。 再赶了三日,总算到了昆仑墟,我这几日很少与陆令行说话,他跟在我身后不发一言,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我却已是无暇去猜他是何想法,只因我腿间已被连日不停骑马磨破皮rou,疼痛难忍,我俞发嫌弃这具凡身,总是动不动就受伤,实在麻烦,苦撑到现在已是不易。 陆令行见我脸色苍白,忙问我怎么了,我难受嘟囔,“大腿被磨破了。” “大腿内侧?”他关切问我,并无其他意思。 我脸蛋一红,点点头,他果断把我抱起来坐到草地上,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便掀开我的衣摆,褪下里裤,再掏出一小瓶药膏就要往我腿内涂,我瑟缩了一下,他看我一眼,我在他疑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