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尸体
她向来说话算话。 他在房间走来走去,活像只菜园子的短尾兔。 如果他主动提起,她会不会觉得他太过廉价。 呼了一口气,闷闷的疼痛便相伴而行。 在她还没回复他的间隙,在她离开的时间里折磨他的思考重新浮现在脑海,他开始惶惑不安开始自我谴责。到底他早晨他是不是在顺水推舟。他早就看出她并非是为了寻欢作乐而约炮,在无比她正常的的脸庞下,压抑的又是如何痛苦的表情,寻常的身体下又是捆缚了怎样因为挣扎而面目狰狞的魂灵。可他只是思索了一瞬,就用“她不找我还会找别人”的思维为自己辩护。和那些“我不杀他他也会死”的人强盗逻辑又有何异? 说到底他还是利用了她的沉沦,还是希望与她存在联系,还是妄求他能够有一丝希望得到伊甸园里的玫瑰。 十五岁那年收到的玫瑰已经足够他幸福了。 或许他应该如同往常,只是仰望,只是崇拜。 这么想来,自早而来的莫名矫情与不甘情绪也就淡了很多,心情复归平静。 不再在乎她喜欢的到底是谁?既然让她心神神闷,就不配拥有她的喜欢。 他虽说不认为自己配得上她的微微喜欢,但如果可能,他也是渴求的。 也是就说,不在乎她是否喜欢,但他到底还是喜欢她的喜欢的。 想起她说的话,心中又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