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她 第8节
后脚大哥儿就来了。大哥儿可是设宴饮酒,老身自去安排。” 他含笑看着老mama:“mama近来营生倒好,做来做去,都是一家子生意。” “都是哥儿抬举。”老mama捻着笑意,“月奴好几日未得出门,收到了大哥儿送的枇杷,欢喜的不知怎么好,藏在屋里,连一个都不舍得分给我们尝尝哩。” “这丫头倒是小气。”施少连笑道,“mama若喜欢,我再让人送来。” 月奴前阵子已破瓜,梳起了桃心髻,黑鸦鸦的鬓角贴着三四个花钿,身上白绫裙子红绡衫,添了几分媚态。 她把施少连请入屋内,含羞带笑福了福,柔声道:“蓝表叔也来了。” 施少连招她来膝上坐,搂住单薄的腰,在她颈间深嗅一口甜香:“不管他。” 屋里新添了一副崭新的镜架,正见一双年轻男女,男子清俊斯文,女子羞怯清秀,颤颤巍巍坐在他膝上,满面羞云,任他指尖游走。 “我给大哥儿倒酒、剥枇杷吃。”月奴呐呐道,耳珠发红,身体轻颤,禁不住他的抚弄。 “不必。”他次次来,不爱吃酒听曲取乐,只和她纯粹说说话,或只是寻欢,手段时而温柔,时而暴戾,她全然招架不住。 “大过节的,怎么闷在屋里,不出去玩耍。”他盯着她的娇靥,气息不稳,“别闭眼,和我说说话。” “……去了……去买了……胭脂水粉……”她声音颤抖,只觉身上一凉,修长的手指撩过她光滑的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