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她 第92节
无所遁形,轻轻阖上了眼。 他沉沉盯着她痛苦,突然觉得心头快意,像一缸蓄满水的水缸,一块石头砸破,哗啦一声倾泻而出,流得干干净净,一无所有。 应该让她尝尝他受过的痛,受过的苦。 窗外的冷月,叩动窗棂的冷风,簌簌而响的树林,寒蛩不知躲在何处悲鸣,一声声,一声声,如泣如诉。 甜酿全身冰冷,两条腿在地上坐得麻木,撑着身子起来,摇摇欲坠要往外走。 他伸手,攥住她一只冰冷柔软的手,冷声问:“去哪儿?” “出去走走。”她平静回他,“屋里闷。” “不许。”他语气极硬。 她只穿着一身单薄的寝衣,光着两只足踩在冰冷的地上,眼神发冷,面色也如冰雪。 他喝了足够的酒,血液沸腾,身体也燥热,只要屏住呼吸稍一忍耐,额头就能闷出汗来。 他说不许,她便不动,任由他死死地攥着自己的手腕,偏首盯着描满婆娑树影的轩窗。 冰冷的手骨握在他手里,纤细脆弱,不堪一握,她什么时候有这样冰冷的手,他总记得,她是温暖的,细腻的,湿润的,像荡漾的春水,也像甜脆的梨汁。 水磨石的地砖太冷,寒意从足底扎根,慢慢往上弥漫,几要把她冻僵在地。 热度从他手心里来,体温